道哭了多久,眼睛有些睁不开,嘴唇有些干裂,整个脸麻麻的。 还记得刚刚看见那块眼布,鲜血染透了,“滴答滴答“的渗着血,就那样歪歪的躺在那具白骨上,死状极为惨烈。 不仅如此,先前在棺材中还探得丰逸的气息,如今数具白骨,依靠那块碎步识得是元青,可是其他几具尸体呢,难保就不是…… 一想到这,刚收起的眼泪又止不住了,这怕是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尽,抬眼望了望那数具白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