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着他。

“你在叫我？”

李天有些疑惑，自己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来，就是在慢慢走路，看看能不能找到卫梓涵，这个一看就知道是老师的，叫自己干什么？

“不是叫你还能是谁？鬼鬼祟祟的在这边干什么，是教职工吗？把证件拿出来我看看！”

“证件？我又不是教职工。”

“那你是教职工家属？是哪位的家属？工号是多少？”

“我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