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可别揽责任。” 容川抿了抿唇,敛下眸子,修长如玉的手摸索着甜白瓷茶碗。 屋角镂空黄铜香炉里的冷梅香袅袅娜娜,茶盅里的热茶冒着热气。窗外传来寒风扫落叶的细碎沙沙声。一株老梅遒劲有力的枝条映在窗纸上,隐约能看出胭脂红色的花苞,仿佛一副梅花图。 东溟子煜喝了一盏茶,才安慰他道:“别自责了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 容川抬起明亮水润的眸子,“她们欺负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