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。 上官若离又拿起一块点心,“那银质令牌你拿走了?可有线索?” “还没有,那令牌从来没在外面出现过,估计是圈养的秘密死士的内部信物。”头发擦了个半干,随后东溟子煜又拿过梳子,给她梳理秀发。 不过他没有经验,不从发尾梳,直接从头顶往下梳,结果可想而知。 “咝~”上官若离吃痛。 东溟子煜手一顿,“痛了?” 他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