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美竹的情绪十分激动,边说边哭,声音很嘶哑。 她都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人糟蹋过了,几乎每晚都有人在熄灯后光顾她的房间,这些话她对很多人说过,但没有人相信她,因为这里是精神病院,而她是个疯子。 别人不信她,但简诗是信的。 “妈,你再忍一忍,傅盛年已经相信我了,他约我晚上见面,有他帮忙,你很快就能离开这里。” 她紧紧抱着孟美竹,安抚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