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起来像有心事。 “多喝一点才能好好睡。”她淡淡道。 否则她睡不着,心情很糟糕,很烦躁。 她喝下杯子里的酒,正要继续倒酒,手腕被一只手握住,不是陆遇之,男人在她对面坐着,很规矩。 抓着她的是另一个人。 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过去,傅盛年沉冷的脸映入她眼帘,她愣了愣,苦笑:“傅先生还真是不死心啊!” 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