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通判冷笑一声,道:“拿出腰牌来,你说是就是了?” 狗子指了指满地的衣裳,“在袖袋里。” 班通判给了家丁一个颜色,家丁去翻了腰牌出来,给他看了看。 他这才抬了抬手,示意大家停手,冷声道:“本官也不是好欺辱的,你与这贱人苟且,睡本官的女人,就这般算了,本官咽不下这口气。” 狗子疼地直喘气,呲牙咧嘴地道:“你的女人?她最早是我的女人!你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