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送信,可见是估量着日子差不多了,钱老太就让人烘屋子准备了。这么说来,老两口今天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在村口接他们了。 想到此,心里一阵温暖。 钱老太抱着干净的床单、被罩走进来,“五郎他娘,前几天就给你洗干净了。” 上官若离接过床单、被罩,笑道:“谢谢娘,您辛苦了。” “不辛苦!我这心里啊,甜着呢。”钱老太拿出床单抖开,往炕上铺,“咱如今的日子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