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的额头上伤痕更红了。磕的真不轻,若不是上官若离这里有好膏药,非得留疤不可。 “好香啊!我就知道你家吃好吃的!”顾然跑了进来,后面跟着两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小厮。 五郎小手儿护住面前的盘子,“你怎么来了?” 顾然大咧咧地道:“在家吃的憋屈,就跑你这儿来了!” 说着,自己搬了个椅子,一点儿不见外地坐下来。 他虽然还是那个大红、大绿、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