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礼抱拳,遗憾道:“上官大小姐,在下非常抱歉,给你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。” “白捕头,请坐!”上官若离命人上茶,但院子里的下人伤的伤、残的残,根本没人来伺候。 沉鱼、落雁是苏嬷嬷的丫鬟,只听苏嬷嬷的。 可是苏嬷嬷冷着脸、耷拉着眼皮,就像入定的母夜叉一样,一点也没指使落雁去沏茶倒水的意思。 连个下人都指使不动,白青岩怜悯的看了她一眼,轻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