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搓了搓。 貂蝉啐了一声,红着脸道:“你身上才有灰呢,红昌天天沐浴,怎么可能有灰尘啊。” 刘丰嘿嘿笑了两声,忽然他想到那本小册子,看来也只能归功到那里了,不然怎么解释他还真的不清楚。想不通的问题不想,这是刘丰的好习惯,更何况佳人在怀,想那些劳什子作甚?抓紧时间要紧。 望着貂蝉的几近透明的裘衣,刘丰大吼的一声,就把她翻了过来,让她借助着水的浮力,靠在木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