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何事,你也清楚,不知道你作何想法?” 糜竺面色淡淡,端过茶几上的茶盏,品上一口,看着刘丰道:“楚王肯屈尊独自前来蔽府,实乃让人震惊,只是子仲虽为徐州別驾,却无实权,不知道楚王想要在下做些什么?” “我要徐州。”刘丰紧紧盯着他,沉声道:“你该知道,我楚地想要再有所发展,徐州是一定要得到的。” 糜竺面皮有些发紧,刘丰一而再,再而三的句句紧紧相逼,让他事先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