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细弱的肩旁上,嘴唇轻轻靠在她的脖颈间,呼吸着那馥郁的馨香,这一刻刘丰觉得自己都快醉了。 大乔这时压根就不敢动弹,每次被刘丰这般对待时,她就脑袋一片空白,没了思绪。脖颈间那一阵阵热流,让她浑身酥软,瘫靠在刘丰的怀里,双手有心去抓些什么,却是一阵虚无,什么都抓不住。 一时两刻她还能挨得住,时间一久,再加上刘丰愈发放肆的动作,她渐渐开始小声呻吟,呼吸急促起来:“刘丰,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