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马喘气声,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。 天色虽黑,倒也不是看不到路,相较于泥泞的大路这左边的小道倒是好的很多,除了湿滑,倒也不算怎么难走,小道两旁杂草丛生,毛毛小雨加上草上的水珠,不一会儿就把一行人的裤子弄了个湿透,刘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只觉得湿哒哒的裤子黏在腿上难受,好在上身在蓑衣的掩盖下,大部分还是干的,不至于冻到。 但这三月春暖咋寒,也是够呛。道路窄也行不快,刘丰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