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皱的更深了,听他说这是甄姜的房子,顿时怒道,“你乱说,这明明是我的闺房,什么时候成了姐姐的房间了?” 虽然还被匕首逼着脖子,刘丰的惶惶的心,却怪异的平静了下来。闻着那熟悉的味道,小声狡辩道:“可这香味明明是你姐姐身上的,怎么会错?”说完他还想用手示意一下,却感觉手里软软的,下意识的捏了一下,立马让他头大如斗起来。 “你无耻,”甄宓又羞又气,自己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身子,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