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你。” 刘丰皱了皱眉头,喝了口茶,却是不再去看他。袁绍的使者也是愣了一下,忽然回过神来,顿时惊了一身冷汗,暗暗低骂了自己一声,眼前的冀州牧可是无论在官职还是势力都不在自己家主人之下那,要是一个不满将自己给宰了,那也是有苦说不出。 擦了擦虚汗,使者平复了下情绪,才缓缓道:“州牧大人,你还记得你曾说过待我家主人和公孙瓒开战,你会从后方偷袭,助我家大人一把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