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好笑吗?” 刘丰头也不回,闻言却是大笑,边走边道:“大地山河一担装,四大皆空相,你又懂些什么!” 他后面说的这句话,相当不客气,那紫衣女子听了心中有些气愤,却见他起步疾走,头也不回,只一会,便只见一个影子了,忽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,轻道:“倒也是个有趣的人儿,只是洛阳也没有见到哪家的公子,敢这般张狂的那。” 回到家,刘丰把自己关在屋里,思索着下一步的具体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