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自己短了一截的秀发,“师弟,你可得好好赔偿师姐。” 弦主的伤势虽不如正面对抗“矩子”投影的秦旸,但也不算浅。不过最让其伤心的,还是那被波及的秀发,因为这一点,弦主现在可是好生痛心。 “师姐,都这时候了,就别操心你那头发了。” 秦旸闻言,微微苦笑,“又有麻烦来了,以我们现在的伤势,可不好应付这个麻烦。” 在视线的尽头,一道身影快速飞来,千丝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