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,那渗入骨髓的寒气,即便是她现在伤势痊愈,也还记得那险些葬送到雪中的恐怖。 能从那场大雪中活过来,风后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置信,也有些庆幸自己的好运。 “山侯,弦主和那个白发女子,是否还能够奏出《天下有雪》?”风后不由问道。 “情报不足,难以估测,”山侯摇头道,“不过以那个女人所受的伤势,除非她不要命了,否则再奏一次《天下有雪》,曲尽之时也是命丧之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