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淼这番话，等于是想替赵志远出头了。

他耐心的看着赵志远，等着赵志远的答案。

赵志远擦干眼泪，面露痛苦的神情，似乎这一刻，这个决定对他来说，无比的艰难。

过了许久，他终于说了话，“我……想！再苦，再累，都我一个人扛着，但我不想再让五月受这种委屈了，也不想让香云再跟我这个没有的爸爸吃苦了。”

“老赵……”

“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