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泽神色平静,但眼底却透着一抹复杂之色,见一直跪在地上磕头的血缘上的大妹,心里不禁涌上了一股难言的滋味。 如果可以,没有人愿意与亲人相残呢? 可惜,他跟他们从上一辈开始,就注定了立场的不同,即使是同父的亲兄妹,他也做不到一丝芥蒂都没有的接纳他们。 如果真那样的话,如何面对难产而死的亲娘跟妹妹? 可他也明白,冤有头债有主,稚子无辜的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