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 啪! 啪! 三个空瓶同时落在大理石的桌子上,罗哲抬手摸了把酒啧,大叹一声爽。五年多来,他喝过很多很多次酒,尤其是刚失业的头两年,几乎每天宿醉。可是从来没有那一次像今天这么高兴,这么开心,这么爽。 秦漠也觉得喝的挺过瘾的。 金忌庸就更别提了,只要跟秦漠一起,他就觉得干什么都得劲。 正当三人都觉得高兴的时候,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