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一阵子敲门之后没人应答,门外的人终于放弃了。听着脚步声走远了之后,江依依才放下软剑,此时手心里满是密汗。 老人家的额头也冒了一层冷汗,在江依依的催促下,慢腾腾的拿着输液瓶和针管,去给秦漠把点滴打上了。 看着秦漠伤口也清理干净了,点滴也打上了。江依依才总算舒了口气,而人一旦放松下来,才感觉到来自脚伤的一阵阵刺痛。她低头朝自己脚上一看,黑色的裤腿都已经被血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