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小姐,你的手是烫伤的吗?要不要去医院?”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陈湘儿的手背都起泡了,好心的问道。 陈湘儿的手的确疼的不轻,其他都是在演戏,但这个却是真的,可她这会哪儿敢去医院,她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,只要能活命,一点烫伤不算什么。 “不用了,回家我敷点药就行了。”陈湘儿忍着疼摇了摇头。 司机于是也没有再说什么。 大概半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