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飞儿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,紧张的道:“你你你……” 秦睿已经压了上来,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扣住:“我想提前行使丈夫的权利。” 白飞儿的脸已经红的滴血了:“你……别……” 六年前,他们几乎每晚都这样没羞没臊过,那时候脸皮厚,不觉得难为情。可是时隔六年,太久没有和他亲密,她简直比第一次还紧张。 秦睿的眼底染着浓浓的动情,与他往日的温文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