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小喜欢舞刀弄枪,不爱写字。我爸小时候也请过教字的老师来家里,可是我坐不住,每次写那么一页就不耐烦了。时间一长,我爸也觉得我不是那块料,索性也不强求我了。” 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天赋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造化,凡事都强求不得。”秦风点点头,示意她不必觉得不好意思。 叶景岚笑了笑,从蒲团上站了起来,问道:“秦爷爷,我和慕朗身上的情蛊,是你给我们解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