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器熟练地拔掉了瓶塞,将酒瓶口凑近一个高脚杯,望着我问道:“丽达,你也喝点吗?” “谢谢您的好意,元帅同志。”我慌忙冲着伏罗希洛夫摆着手说:“我是一点酒都不能沾,一沾就醉。” 谁知伏罗希洛夫朝我瞧了一眼,表示不相信地摇摇头,就准备往杯子里倒威士忌。在这个房间里,我作为级别最低的一个人,怎么能让元帅们自己倒酒呢?我连忙起身,从伏罗希洛夫的手里接过了酒瓶,往三个高脚杯里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