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卢涅夫和布拉科夫离去后,我独自一人躺在临时支起的行军上,辗转反侧,思考自己冒着得罪最高统帅本人的风险,去力保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波涅杰林,是否有点太鲁莽了? 就在我出于极度忐忑之时,桌上的电话铃声终于响了起来。我从上翻身坐起来,抬手看了看表,已经是凌晨一点。根据我对斯大林作息时间的了解,在这种时候打电话来的人,除了他就不会再有别人了。 我拎着一双靴子,光着脚跑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