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。 看到我进屋,上校又再次抬手向彼得罗夫娜敬礼,同时友好地说:“祝您旅途愉快!” “彼得罗夫娜同志,”我站在包厢的中间,望着刚将门关上的彼得罗夫娜,有些摸不清头脑地问:“您以前就认识我吗?” “没有,丽达,我在今天之前从来没见过你。”对方摇了摇头,笑容满面地说:“不过我不止一次地听我的丈夫提起过你。” “听您的丈夫提起过我?”虽然她用随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