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法西斯的老家去。” 听到卡图科夫这么说,老人激动得热泪盈眶,他使劲地点着头,连声说:“太好了,太好了。这真是太好了。将军同志,您不知道,德国人这几年可把我们害苦了……” 我像个闲人似的站在一旁,听着两人说一些客套而又没有什么营养的话,感到极度的无聊。我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盘算着找个什么理由,拉着卡图科夫一起离开的时候,忽然听到老人对卡图科夫说:“将军同志,既然你们重新占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