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见到特拉夫金,要知道他们前往卢茨克去执行任务后不久,我集团军就从乌克兰方面军调到了白俄罗斯方面军,从此就和他失去了联系。虽然我一直很惦记他,但由于当时是互不统属关系,所以就算想打听,也无从问起。 特拉夫金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,不禁楞了片刻,但很快就发现叫他的人居然是我,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诧的表情:“司令员同志,是您?!” “少校,”没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