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能说吗?” “请说吧,将军同志。”我在集团军内部从来不搞什么一言堂,所以听到他想向我提建议,我便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。 “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,向居民们提供食品。”巴克索夫表情严肃地说:“据我的部下报告说,虽然规定每个人每天只能领取一个面包和一块奶酪,但他们却发现有人在排队领完东西后,又重新排队再去领。” “将军同志,”我听巴克索夫这么说,便面无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