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“副人民委员同志,”我见谢罗夫听到别济科夫的这几句话以后,还有点回不过神的样子,连忙向他解释说:“我们在钟楼上可以看到战斗的进行情况。” 谢罗夫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后,爽快地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我们就到钟楼上去吧!” 由于钟楼的面积较小,所以最后站在上面的只有我、谢罗夫、别洛夫和别济科夫,以及一名携带着报话机的报务员。钟楼上很冷,以至于我不得不把军大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