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对此,我代表近卫第六集团军的全体指战员,向你们表示感谢。”说完,我站起身,冲他鞠了一躬。 “奥夏宁娜同志,”巴托夫没想到我会突然向他鞠躬,有些慌乱地说:“瞧您说的,我们都是友军,本来就该互相帮助嘛。” 我见从巴托夫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补给,而罗科索夫斯基同样不能给我们任何补给,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了。我扭头望着奇斯佳科夫问道:“副司令员同志,不知道我们在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