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善如流的巴托夫说完,便立即去给他手下的三位师长打电话,指导他们该如何地调整战术,以减少部队在进攻时所付出的代价。 巴托夫刚离开没多久,又有电话打了进来。我以为是手下的哪位师长打来的,便随手抓起了电话贴在耳边:“喂,我是奥夏宁娜,您是哪里?” “我是罗科索夫斯基。”电话里忽然传来了罗科索夫斯基那熟悉的声音,“丽达,你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 “报告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