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嘛,要知道我以前所从事的党政工作,里面涉及很多机密。能说的,我肯定会说。不能说的,我一个字都不能说。” 我正在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出来给基里洛夫解围的时候,桌上那部高频电话的铃声响了。我听到铃声的第一反应,就是这电话是从方面军司令部打来的,立即便一把抓起了话筒,贴在耳边有些激动地说:“喂喂喂,我是奥夏宁娜!” 听筒里传来了罗科索夫斯基那爽朗的笑声:“丽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