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我捧着话筒在发呆,基里洛夫走过来关切的问:“丽达,你怎么了?” 基里洛夫把我从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出来,我把听筒贴近耳边听了听,里面传来了一片盲音,瓦图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挂断了电话。我将话筒放在电话底座上,望着基里洛夫面无表情地说:“军事委员同志,瓦图京大将告诉我,说特拉夫金少校的侦察小分队所乘坐的那架飞机,在到达卢茨克之前,被敌人的防空炮火发现。如今方面军司令部已和执行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