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在不少的地段负隅顽抗,就算不抵抗,乖乖站在路边举手投降,步兵第375师的指战员只要看到挡在自己面前的人,穿的制服和自己不一样,就会立即一梭子扫过去的。” 听完我的解释,奇斯佳科夫的眉头紧锁,他望着我表情严肃地说:“司令员同志,这样可不行啊,虽然德国人与我们有血海深仇,但既然他们放下了武器,我们就应该给予他们应有的俘虏待遇。” “副司令员同志,”没等我说话,从来都是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