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否定权。 就在指挥部里的气氛变得沉闷时,去各师视察政治宣传工作的基里洛夫,从外面回来了。他看到一屋子坐着不说话的人,不禁好奇地问道:“你们怎么了,为什么都不说话?我刚刚在门外时,还以为屋里没人呢。” “军事委员同志,事情是这样的。”奇斯佳科夫见基里洛夫问起,便把我们正在讨论的事情,向他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 基里洛夫听完后,忍不住笑着对奇斯佳科夫说:“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