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通过桥梁到南岸去。” 我这么一说,西瓦科夫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:“司令员同志,要让大部队过河,可能有些困难。” “为什么,军长同志?”他的话把我搞糊涂了,我不解地反问道:“难道我们的部队无法从桥梁上通过吗?” “是这样的,”西瓦科夫可能从我的语气中,听出了不满,连忙解释说:“第299步兵师所占领的只是一座狭窄的木桥,步兵通过没问题,但坦克大炮这样的重武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