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草原方面军对哈尔科夫进攻开始的前夜,我给科涅夫打去了电话。 也许我打电话的时间不凑巧,选在了科涅夫最忙碌的时间。也许让他接电话的通讯兵,没向他说清楚是谁打的电话,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很冲:“喂,我是科涅夫,是谁啊?!” “您好,方面军司令员同志。”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耐烦,便小心翼翼而又礼貌地说:“我是奥夏宁娜。” “原来是奥夏宁娜同志啊。”科涅夫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