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我,将我撤职也许还是轻的,弄不好还会直接把我关进内务部的大牢。想到这里,我的头发一阵阵发麻,一股寒意从我的背脊传来,那寒意迅速地向四周蔓延,顷刻间就将我的全身包围。 就在我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的时候,波斯克列贝舍夫桌上的唤人铃又响了。他抬头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我,向紧闭的房门一指,低声地说道:“奥夏宁娜同志,您可以进去了。” 等我战战兢兢地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