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瓦西里的右手,轻轻地扳到了手心朝天的角度,然后又拿起床上那把沉甸甸的手枪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的手心。 瓦西里握着手里的手枪。笑着问我:“军长同志,您把手枪还给我,难道不担心我再做傻事了吗?” “是的,不担心了。”我口气生硬地说:“不过我提醒你注意,我们的枪口只能对准敌人,而不能对着自己或者我们的同志,明白了吗?” “明白了,军长同志。”瓦西里答应一声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