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我待在斯大林格勒,那么攻克柏林这样的好事,就和我没有半点关系。一想到这里,我顿时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。 我正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时候,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尤先科的声音:“上校同志,您好,是来看司令员的吧?” “是啊。”别济科夫的声音也从门外传来,“她在吗?” “在的在的,”尤先科连忙回答说:“她正在里面休息,您请进吧。” 听着有人走进病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