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结束和戈都诺夫的通话,就听到外面脚步声急促地响起,在帐篷外执勤的哨兵在大声地询问,可开口应答的却是刚刚离去不久的普加乔夫。紧接着,我们的帐篷帘子被掀开,普加乔夫满脸喜色地从外面跑了进来。 “军长,军长同志。”普加乔夫站在我的身前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个不停,他似乎太激动了,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向我报告说:“军长同志,我刚刚把通讯兵派出去,就遇到了班台萊耶夫将军派出的信使,说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