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段重新渡过第聂伯河,去袭击德军主力的后方。没准打到最后,不光无法为友军减轻压力,自己反而招来了灭顶之灾。想到这里。我咬了咬牙,硬着心肠果断地说道:“对不起,司令员同志,我一兵一卒都不能派给您。” “什么?!”哈里东诺夫可能是被我的回答惊呆了,他毫不客气地问道:“奥夏宁娜同志,请您给我解释一下。您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“事情很简单,司令员同志。”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