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夏宁娜同志,您在想什么?” 我停止了思索,抬头看到基里洛夫和维特科夫都坐在桌边,便把自己刚刚所考虑的事情,对两人说了一遍。 维特科夫听完后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军长同志,我认为您多虑了。就算近卫第22师对扎波罗什城的突击,被德军挡住,敌人的部队又从南北两个方向压过来,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。” 维特科夫的话顿时引起了我的兴趣,我好奇地问道:“参谋长同志,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