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夏宁娜同志,您也中了几块弹片,在军医到来前千万不要乱动。” 中弹,听到基里洛夫这么说,我连忙伸手向前胸的钢甲避弹衣摸去。果然摸到几个扎手的金属片,如果不是我随时穿着这种衣服的话,没准自己刚刚就交代在这里了。我见自己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,连忙追问瓦西里的伤势:“政委同志,瓦西里少尉伤得严重吗?” 基里洛夫先是点点头,接着又摇了摇头,最后为难地说:“奥夏宁娜,这还真不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