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2月25日。”我心里默默地把这个日期念了一遍,心说这天不是欧美的圣诞节么,德国人肯定要过这个节日,那么我们一定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 我正打算结束和崔可夫的通话,听筒里忽然传来了古罗夫的声音:“你好,亲爱的奥夏宁娜同志,我想和你聊聊。” 古罗夫这么一说,让我心情顿时紧张起来,以往有什么事情,他都是让崔可夫或者克雷洛夫转述。而今天他却要和我亲自谈谈,难道是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