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前。” “师长同志。”谢杰里科夫喊了我一声后,便没有再说不下去了,他的嘴角在剧烈地抽动着,似乎因情绪过于激动而影响到他的语言能力。我没有催促他,只是静静地望着他,等待他尽快地恢复平静。 过了没多久,他又接着说话。这时的语调已变得平静而清晰:“师长同志,对不起。是我不好,把部队全拼光了。” 为了不让他背上思想包袱,我安慰他说:“谢杰里科夫同志,不要责备自